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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中年”陈建斌为何能“出圈”?(2)

  中戏新疆班是“定向培养”,也就是说这些学生毕业后必须全部回到新疆,跟新疆话剧团签十年合同。但是从热闹的北京回到新疆,很多人都不适应。话剧团团长也是中戏毕业的,看着这些孩子想回北京的心情,想出了停薪留职的办法。

《结婚十年》剧照

《结婚十年》剧照

  陈建斌的同学如李亚鹏、王学兵、曹卫宇等都回到北京,过起了“北漂”的生活。但是陈建斌并没有,他把所有行李都带回了乌鲁木齐,“我要回北京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回来,我不要当盲流”。

  这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其实不是,他曾说,只是因为他缺乏勇气,做不到,不敢回来。他不善于应酬,更不会自荐。

  两年后,他考上中戏表演系的研究生。那段时间,他与孟京辉合作了话剧《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与林兆华合作了《三姊妹·等待戈多》,与赖声川合作了《千禧夜,我们说相声》。

《乔家大院》剧照

《乔家大院》剧照

  但是演话剧赚不到钱啊,日子依然焦灼。他住在月租800块钱的筒子楼里,口袋中只剩下一千多块钱。一狠心,转身扎入了影视圈。

  在演戏这件事上,陈建斌严谨得近乎执拗。在剧组,陈建斌导演、灯光、美术都干,什么都要给人建议,常让人觉得他多此一举,费力不讨好。当年,他和蒋勤勤合作《乔家大院》,第一场戏就因为剧本被大幅改动而吃瘪,两人在现场僵持了两个多小时,谁也说服不了谁。

《三国》剧照

《三国》剧照

  “我也是个很傻的人。”陈建斌曾说,“我也想过是不是应该把身上的这部分去掉,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但把这些扔了,我还是我吗?”有人说他狂,他回:“我不是靠脸吃饭的演员,我狂有我的道理。”

  二十岁“横眉冷对”,三十岁“剑拔弩张”,人到四十岁时,陈建斌才慢慢学会了“嬉皮笑脸”,他学会了不要给别人太大压力,更好地去适应大家。

《一个勺子》剧照

《一个勺子》剧照

  3.

  作为一个成长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文学青年,陈建斌身上有着属于文学青年的明显特征。

  他热衷摇滚乐,不仅爱唱,还自己写歌,比如电影《人山人海》的主题曲《契诃夫来到我身边》,《一个勺子》的推广曲《给那个谁的第一首诗》。

《第十一回》剧照

《第十一回》剧照

  对于他的歌手梦,很多好友都不曾看好,李亚鹏曾评价,他唱谁的歌都是新疆的味道。但他自己乐在其中,最近他还写了新电影《第十一回》的片尾曲《三毛钱爱情》。

  在面对生活的不如意时,陈建斌习惯写诗来表达。他给妻子蒋勤勤写的诗可以集纳成一本诗集,“夜雨寒星过巴山,秋池水满草深深。路上更觉故乡远,轻舟如箭桨勤勤。”“人们若不相爱,我会变成石头。”这些诗句让网友直呼浪漫。

《给那个谁的第一首诗》歌词

《给那个谁的第一首诗》歌词

  做导演也是陈建斌心中横亘多年的梦,上大学之前,他就开始写剧本,1999年完成了第一个电影剧本《菊花茶》。2014年,他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一个勺子》获得金马奖。最近,第二部导演作品《第十一回》也收获不少好评。

  两部电影都有浓厚的个人色彩,《一个勺子》以他的故乡为蓝本,“勺子”是西北方言“傻子”的意思。《第十一回》则在故事中融入了戏剧,两部片子都有的黑色幽默隐含着陈建斌的一贯审美。

资料图:陈建斌、蒋勤勤。 中新社记者 盛佳鹏 摄

资料图:陈建斌、蒋勤勤。 中新社记者 盛佳鹏 摄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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