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思辨与成长,是我一生的命题(2)
时间:2021-08-19 15:51 来源:互联网 作者:Kim 点击:次
与其说,自我思辨是张桐与生俱来的天赋,其中也不乏与传统对抗的少年叛逆。张桐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从他记事起,家里举行家族聚会时,爷爷为尊,以张桐父亲为代表的父辈都要按规矩入席,子孙一辈需要遵循的规矩更多。 但张桐却天生“反骨”。他迫切地、不惜一切地,想要打破条条框框的束缚。2000年他自作主张从南开大学退学,选择出国见识更多思想交锋。几乎是临时被“通知”的父母,带着失望、愤怒、不解,与儿子爆发了长时间的争吵,但最终也只能妥协。他们卖了家里的房子,供儿子出国留学。 张桐阴差阳错地去了法国,在里昂戏剧学院接触到表演,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世界上有无数看问题的角度,每个人的方式方法都截然不同。但,“为什么每个人又都笃定自己是对的?为什么我的很多想法在别人眼中是错的?” 一时间,他成为群体中的“怪胎”。当他抛出这些问题,只能得到:“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他开始转求于书本寻找答案。在大量拜读哲学、国学书籍后,他惊喜地发现,原来不止他会面临这些困惑,即便是苏格拉底这样的哲学大家,也会追问一些看似“虚无缥缈”的问题。“原来我不是‘怪胎’,只是和别人思考的方向不一样。” 当记者问及,是否对当年冲动退学有过懊悔与反思?张桐顿了一下,“懊悔过。但如果我没有这些挫折和经历,我可能到死,也不会多层角度去看待自己。人生不就是在不断地试错中,摔倒了,爬起来,总结经验,完成自己吗?” 3 一年半的朝不保夕,等来了《亮剑》 张桐有时会怀念《亮剑》前那段无拘无束、等待机缘的清贫岁月:没有被任何执念拽着走,没有非要完成的目标,反倒活成了一个孩子。他将这种状态理解为“务实”。 思想的丰盈,却无法违背生活的苟且。远走两年后,家里的生活变得越来越拮据。为了照顾父母,张桐黯然回国,带着几百块钱成了一名“北漂”演员。 那时,他在大兴黄村合租了一间地下室,每月80块钱租金。早上6点,他便蹲在北影厂门口等待机会。当一天群众演员,可以赚到20块钱,张桐只能吃很便宜的面。 没有戏拍的时候,张桐就跟大爷下棋、唠嗑;和街边形形色色的人打成一片,“每个人想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这太有意思了”。有时,他还会坐公交车去很远的地方,或者早起去天安门广场看升旗。 张桐有时也会怀念那段无拘无束、等待机缘的清贫岁月——没有被任何执念拽着走,没有非要完成的目标,反倒活成了一个孩子。他将这种状态理解为“务实”。 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半,直到他遇到了电视剧《亮剑》中的魏和尚一角。剧组即将开机,他阴差阳错地最后一个敲开导演的门。导演问他会不会功夫,他硬着头皮说“会!”想都没想地向导演伸了下拳头。这其实是他仅会的几招。自信、懵懂,甚至略有莽撞的气质,让他赶上了这趟“末班车”。 而一切,似乎都在《亮剑》的热播后,变得好了起来。此后四年,他拍了至少12部作品。“它更像是一种游戏,我越来越看重能不能玩得爽,能不能玩得跟以前不一样。” 4 在“被虚荣”与自我挣扎中警觉 《觉醒年代》播出后,他约三五好友,在街边的露天篮球场打球。“我有啥形象?我也是个人,我怎么就不能这么打球了?” 今年5月底,张桐正在上海出演话剧《雷经天》。前一天排练至凌晨两点,第二天一大早,张桐朦胧中听到手机不停地振动,许多朋友发来了“慰问”的消息,“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一天,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公示了入围名单,张桐没有入围任何奖项。 大量观众的意难平,似乎已超过任何奖项的认可。张桐是意外的,感动的,感谢的。但他却不敢把这样一份喜爱,掠美为张桐个人的“流量”。然而毋庸置疑的是,《觉醒年代》播出后,张桐确实变得愈发忙碌起来——与《觉醒年代》剧组一起参加各类研讨会、宣传活动,参与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文艺演出《伟大征程》;接演新剧本…… 这种感觉对张桐并不陌生。《亮剑》播出后,他也曾体验过“红”。那时他对“红”的理解就是走在街上会被人认出来,戏约越来越多,再也不用租住在10平方米的小房子里。 但温饱解决后,冷静下来的张桐也很快开始拒绝这种“红”。越来越多的人会要求他,“你得穿得得体一点儿了”,“对我来说,那样很假。”有段时间,张桐总是在“被虚荣”与自我挣扎中彷徨。但他坚定不移地选择后者。正如《觉醒年代》播出后,张桐也依旧穿着大背心,约三五好友,在街边的露天篮球场打球。朋友调侃他,“你注意点儿形象!”张桐笑道,“我有啥形象?我也是个人,我怎么就不能这么打球了?” “我更愿意活出一个真实的我。也不想去骗大家,告诉你们张桐是一个多么精致生活的人。我就是很随性。” 新鲜问答 娱乐被商业化后,对演员、对行业是恐怖的 新京报:近几年影视市场逐渐以流量当道,也出现很多乱象。在你出道的十几年间,曾经有过突破个人原则,让你感到失望或矛盾的事情吗?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