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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反派小秦氏 王一楠:菜市场照常逛 没人认出我(2)

  之后,王一楠演了很多喜剧,与张世、牛莉搭档演《男人不难嫁》里的阿香,与孙兴、吴磊搭档演《家有外星人》里的美丽果,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里演林伟悦,“我演过很多打工妹,小人物身上的那种苦中作乐的精神能打动我。”

  《家有外星人》里,王一楠饰演的美丽果来自外星,跟地球人组建了家庭,成了吴磊的妈妈。当时吴磊的戏份跟大人的戏份一样多,要记很多台词,“他非常聪明,有天分,有时候赶工拍夜戏,睡眠不足,但是他都能完成。”

  4 舞台灯下,瞬间成最美的人

  大学毕业后,王一楠因为喜欢话剧,辗转进入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从2000年出演中国首部网络题材话剧《》开始,演了《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秀才与刽子手》等多部话剧作品,“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漂亮,但是只要舞台的光一打上,我就觉得我是全世界最美的人。”

  与电视剧拍完之后就没有调整的余地相比,话剧可以让演员不断调整、进步,然后再在舞台上呈现给观众,“《秀才与刽子手》我演了10年才演熟,我第一年演是一个样子,生完孩子演又是另外一个样子,这是话剧令我着迷的地方。”

  从刚毕业的懵懂到现如今通过小秦氏让观众看到她扎实的演技,王一楠始终让自己处于“观察和学习”的状态,拍了很多年戏之后,她在2012年决定回上戏读书,考了表演系硕士研究生,“我想重回学校学习,梳理过往的疑惑。”

  5 摇摆于主持人、演员间

  除做演员之外,王一楠曾经还有另一个身份,主持人。因为同校师姐的推荐,王一楠阴差阳错地做了主持人,最开始主持的是一档美食节目,经常跑外景。

  在主持了多档节目后,她被到底是做演员还是做主持人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如果一个演员总是主持节目,高曝光会让观众很难相信你演的角色,而且主持人总怕话掉在地上,心理节奏跟演员是不一样的。”

  经过一番琢磨之后,王一楠辞别了与杨澜一同主持的节目,专心演戏,“我扪心自问,更愿意为做演员吃苦。”

  王一楠说自己享受创造角色的过程,网络上很多人说她为了拍戏受伤,她却不想多提,“拍戏都是有危险的,这是演员工作的一部分,如果可以有更好的效果,我愿意冒风险去呈现更好的那一条,我觉得我自己是快乐的。”

  6 再火,菜市场照常逛

  演戏之外,前段时间王一楠还去香港大学读了传播学的课程,来了解娱乐圈之外,其他行业的人是如何工作和生活的,“读完之后我就觉得我之前演的一些职场戏还远远不够,太简单了。”

  30+女演员戏路变窄的困惑,王一楠也有,而且“老残酷了。”

  诚然,当女演员过了小花旦的年纪,找来的角色类型就会少很多,能给演员留有发挥空间的好角色,更是凤毛麟角,“我们话剧院有很多演员,给她一个小秦氏这样的角色,都能交出一份不错的卷子,但是她们的那个小秦氏猴年马月才能出现呢?就得等着、熬着。”

  王一楠说,接演《知否》时也曾担心能不能完成,小秦氏年龄跨度很大,要一直演到太夫人,“我先生高鑫鼓励我,当年《情深深雨濛濛》里王琳老师演雪姨的时候才28岁,很年轻,就可以演他的妈妈。只要角色好,就值得去试一下,我心里的坎一下子就迈过去了。”

  《知否》播出后,有很多观众为王一楠的演技点赞,但王一楠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日常生活有受到影响,她照常出门逛菜市场,也并不觉得有人会认识自己,“她们不会觉得‘邻居老王’是一个明星,她只是邻居老王。”

  [新鲜问答]

  新京报:作为演员,如何平衡工作与家庭的关系?

  王一楠:拍《知否》的时候,我在横店呆了7个月,这期间大概从横店到上海往返100趟。

  新京报:生了宝宝之后最大变化是什么?

  王一楠:变得忧国忧民,觉得一切的事情都跟孩子有关,既强大又脆弱,而且变得容易愤怒,比如在街上看到不讲理的行为,我绝对会冲上去。

  新京报:如果女儿以后也想做个演员,你会同意吗?

  王一楠: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她做演员,但是我做不了她的主,她的曾祖父、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是演员,如果她再做演员的话,就是第四代做这行了。我会带女儿看很多音乐剧、儿童剧、话剧,戏剧教育对孩子的成长有很大的帮助,虽然对成绩的提高短期内不会很见效,但是我们还是奉行快乐教育的方针,没有给她报过任何一个补习班。

  新京报:以后想尝试什么类型的角色?

  王一楠:上世纪30年代烫着大波浪的女特务或者是职场女精英什么的,其实演什么无所谓,只要角色有意思都可以试试。

  新京报:目前对你来说,挑战最大的是什么类型的角色?

  王一楠:当妈,当妈是最有挑战的角色,每天帮孩子复习辅导功课,是对我耐心的极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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