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的艺术家和时尚缪斯弗里达·卡洛无疑是当今最家喻户晓的女性超现实主义艺术家。然而今天我们不谈弗里达·卡洛,因为除她之外,还有一大波杰出的女艺术家在超现实主义的海洋中寻找灵感,尝试用艺术的方式诠释对女性身份的理解。
开始于欧洲20世纪的超现实主义浪潮最初由男性主导,但女性艺术家对于整个运动的贡献直到今天也是不容小觑的。今天我们要谈到8位女性超现实主义艺术家,让我们一起踏上超现实主义之旅吧。
格特鲁德·阿伯克龙比(Gertrude Abercrombie)
Abercrombie的《追求》(The Courtship)月亮黑猫和神秘女子充满中西部的哥特式想象。出生在德克萨斯州奥斯丁的Abercrombie在1940年和她的丈夫搬到位于芝加哥的一幢豪华的维多利亚公寓。这个公寓成了爵士音乐家和艺术家经常光顾、饮酒作乐的地方。相比于其纸醉金迷的真实生活,Abercrombie笔下暗淡深沉的背景和平面的人物展现了一种出世的平淡。
雷梅迪奥斯·瓦罗(Remedios Varo)
二战初期,西班牙画家Remedios Varo和她的第二任丈夫,法国超现实主义诗人Benjamin Péret一起逃离被纳粹占领的巴黎,最终在墨西哥定居。也是从那时起,Varo开始探索自己的超现实主义风格。由于受到超现实主义诗歌和宗教的影响,Varo将她对于精神世界的种种好奇通过画笔表达出来。不管是《逃离精神分析师的女人》(Woman Leaving the Psychoanalyst)中那个长着杏仁眼、满头银发身披斗篷的神秘女子,还是《精神食粮》(Celestial Pablum)中那个用磨碎的星星喂养笼子里的月亮的纤瘦女子,Varo的画都是一个个最疯狂的梦。
多萝西娅·坦宁(Dorothea Tanning)
Tanning作品《生日》(Birthday)中的魅惑女子实则是Tanning的自我描绘。她与画中带着翅膀的神秘生物一齐望向画外的我们。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在责备我们的叨扰。受到达达主义的影响,Tanning笔下的女性形象情绪饱满,充满挑逗气息。她生活在纽约,随后认识了马克思·恩斯特并结为连理。在1950年前后,夫妇二人搬去巴黎生活,Tanning将其创作注意力转向雕塑和抽象主义。
梅拉·奥本海姆 (Meret Oppenheim)
1930年巴黎,梅拉·奥本海姆成功混入了布列东 (André Breton)和恩斯特 (Max Ernst)所在的艺术家圈子,并成为了摄影家曼·雷 (Man Ray)的缪斯。虽然奥本海姆有过不少摄影和绘画作品,但是她凭借装置作品《带皮毛的装置》一举成名。这种将日常物品转化为带有象征意义的物品的手法称为“偶然的并置”。奥本海姆希望通过这种全新的艺术语境声讨社会对于女性身体的过度消费。
卡伊·塞奇(Kay Sage)
Kay Sage的超现实主义画作拥有引人深思的力量。这股力量的形成离不开Sage对于乔治·徳·基里科 (Giorgio de Chirico)阴影手法的熟练掌握和对于几何物体的探索。少年时期生活在欧洲和纽约的Sage之后混入了巴黎超现实主义俱乐部,并在那里结识了自己未来的丈夫Yves Tanguy。Sage后期较为成熟的作品以建筑、几何线条等元素为主。
罗沙·罗兰(Rosa Rolanda)
美墨旅行派超现实主义艺术家,曾和好友弗里达创办的服装品牌稻草人(MEXICAN)家喻户晓。1947的画作《手握玉米饼的女孩》中,Rolanda描绘了一个睁大眼睛、蹲着身体比例的年轻女孩拿着玉米饼,而一只营养不良的狗则渴望地注视着它。这个女孩戴着传统的头饰,有纸花和蓝色和金色的丝带,搭配简单的鞋子和一件非常"墨西哥"的连衣裙。这个女孩似乎站在一个涉及教堂仪式或某种社区庆祝活动的场景的前景。在场景的右边,潜伏在小巷的阴影下,是一个穿着骷髅服装的男人。骷髅肖像在墨西哥文化中充满了意义,罗兰达在她的画中包括了这个骷髅人来纪念这一习俗。所有这些传统元素都大声地说出真正的"民间"感觉罗兰达希望在她的作品中重现。
利奥诺拉·卡林顿 (Leonora Carrington)
出生在英国的艺术家利奥诺拉·卡林顿 (Leonora Carrington)有着长达七十年的创作生涯,创作领域极广。她的作品有对于神秘的物体的展现和思考。结识马克思·恩斯特使卡林顿的才华得以在1938年的国际超现实主义展上初露头角。之后的四年中,卡林顿经历了精神崩溃,随后在杜尚的帮助下有所好转,在1942年移民墨西哥。卡林顿在墨西哥与Varo成为好朋友,并潜心创作出充满神奇色彩的现实主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