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十年人类过多的能源消耗使地球的环境受到空前的挑战,自然环境的污染与破坏导致两极冰川融化以及极端天气事件频繁发生,给整个地球生态环境带来巨大变化和挑战。幸运的是,各国都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越来越多地将投入精力环境的改善之中,而全球的艺术家们也以自己的作品来为环保呐喊,他们有的变废为宝将污染环境的垃圾创作为惊艳的装置艺术作品,有的将南极的浮冰运到喧闹的都市,有的通过镜头记录了“垃圾围城”的现实情景,这些国内外艺术家的作品在得到广泛关注的同时以自己的辛劳付出为我们的共同家园做出了努力.
Olafur Eliasson&《Ice Watch》
丹麦艺术家埃利亚松近年来风头十足,被欧美媒体誉为“当代艺术的达·芬奇”。他主张用艺术和自然对话,使用不同材料创作雕塑和大型装置,作品与自然完美结合,通过对光、水、雾、气温的精妙控制,给欣赏者带来沉浸式体验。《Ice Watch》是埃利亚松对于气候讨论所举办的装置展览项目,与丹麦地质学家Minik Rosing合作,将重达1.5~5吨的即将融化的浮游冰川运到巴黎气候变化会议的现场,代表一个人旅行去格陵兰所排出的二氧化碳量,冰块在人们的抚摸下慢慢融化,艺术家以这样直观和互动的方式提醒人们了解到自己行为可能带来的环境后果。
Benjamin Von Wong《美人鱼》
我们很难给这位加拿大艺术家归类,他近年来的创作主题都围绕环境问题展开,现在我们所看到巨大的海浪泛着白色浪花的墨绿色海洋壮观绚丽结合美人鱼形成造型极具视觉冲击力画面,这就是他创造性的摄影作品之一,艺术家把大量的塑料瓶作为元素,最终完成了画面设定,拼凑出超现实的科幻场景,结合摄影完成作品。塑料瓶海洋中的美人鱼作品,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用摄影让人们重视环境问题,曾经在风暴前进行创作,在深海与鲨鱼一起拍摄,现在……他一直致力于用更好的创意让人们重视环保,他说他将是他终生的课题。
Pascale Marthine Tayou&《树之花》
喀麦隆艺术家塔尤,在当代艺术界有流浪者的称号,他在地理、文化和艺术之间不断游走,曾获得阿肯当代艺术大奖,其作品以富有美感和挑战性的形式,表达了对当下世界热点问题的关注,选取素材上喜欢由玻璃、海绵、木棒、塑料袋等。装置艺术《树之花》以树枝和塑料袋为主要材料,综合了建筑、自然、人工合成元素,暗示着辐射和基因改造有关的奇异突变。遒劲树枝与轻盈塑料袋形成奇异对比,看似树在绽放,实则有变异发生。
徐国峰 《新生Newborn》
从2011年开始中国艺术家徐国峰通过其名为《新生》的艺术实践项目,以人类活动所产生的废弃物为材质对于“可持续”主题以及人类“个体”的责任问题进行了系列化的创作。创作中徐国峰和他的团队花费了大量精力将城市中以及都市周边环境事件现场遗留的众多塑料垃圾进行收集、清洗、整理以及上色再造,由此一个个脱胎于废弃垃圾的惊艳艺术作品得以问世,引起世人的关注。在人类所产生的众多垃圾中,塑料垃圾可以说是最令人头疼的,研究表面塑料垃圾在环境中可存在450年,对环境的影响非常大,艺术家将其巧妙的运用在作品之中, 无论是采用高温的方式将废弃塑料袋液化形成色彩艳丽的视觉效果批判和反讽我们色彩斑斓的世界,还是借助跃出水面身体流淌着垃圾的座头鲸,以及因人类活动而灭绝的“长江女神”白鳍豚都成为他的再现对象,在这由上千块塑料垃圾构成的巨大装置雕塑作品前,人们在震撼之余感受到了物种所特有的生命魅力以及对于人类现有生活方式的深刻反思。
王久良《垃圾围城》
中国摄影师、导演王久良走访了北京周边的大型垃圾场,拍摄了4000多张照片。这些垃圾场往往有上万平米规模,密布在北京的五环和六环附近,环绕着这座城市。王久良给自己这个尚未完成的项目命名为“垃圾围城”,他的作品《垃圾围城》不仅揭示了环境污染的全球性问题,同时也显示了毫无背景的王久良在商业文明和消费至上时代坚守的专业品格和揭示问题的能力。而其执导的同名纪录电影《垃圾围城》可以说是一部有关 “位置”,或者说 “失位”和“错位”的生态纪录片。在不经意的时候,它常常给观众带来一种错位后的反讽甚至荒诞之感 ,一方面是纯洁美好和新生的象征,而另一方面是污秽丑恶与死亡的隐喻 ,两者吊诡地相遇,构成一种强烈的讽刺的张力。如此种种的错位,指向的是我们社会的失位、文化的失位与人心的失位 。
的确,环保可能是一个很庞大的命题,它需要全世界各个国家、组织、企业一起协作,同时环保也是一个很小的命题,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从自己的日常生活从自己的身边小事做起,希望艺术家的努力能够唤起更多人对于我们所处环境的重视,人与自然和谐、共存与发展的一天终究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