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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票房突破4.58亿元 导演和编剧分享创作背后(3)

  殷若昕:那场戏说起来还想哭(笑)。那场戏是很难很“走心”的,媛媛老师是感情特别充沛的演员,之前演的时候她一直在克制,这场戏我跟媛媛老师说,你看着子枫说出那句台词。她一旦看向子枫说出那句台词,我们所有人不管哪个机位,都是全场失控都哭了。因为那场戏本身内部的能量就太大了,当演员呈现出来的时候,每个人多少都一些代入和投射,想到了各自的亲人。

  游晓颖:我们现场那些铁石心肠的男孩们也哭了(笑),他未必是在那一刻理解了女性,但确实很动人。一开始媛媛老师是没有把眼神递给子枫,她们不敢对视,因为一对视就会崩溃,导演说你就着这个崩溃来,然后当她一看子枫的时候子枫就不行了。

  殷若昕:对,子枫是强接受型的。她们两个对手戏的化学碰撞是很有力量、很感人的。

  北青报:姐姐和姑妈这两代“姐姐”对话的意义是什么?

  游晓颖:姑妈曾经也是家里的姐姐,并且很像我们母亲那一辈女性。创作这场对话的时候我想到了套娃这个意象。套娃就是一个套一个,但最后姑妈说“套娃也不是非要装进同一个套子里面”,其实是说你可以有自己人生的选择,不必像姑妈一样走大家给她规划的路,这是姑妈对姐姐的疼爱和理解。在现实生活中其实很难有这样的对话,越长大就越不想去触碰他人情绪的死角,包括把自己袒露出来,你会发现在一个人面前不设防越来越难,但是希望在电影里姑妈和姐姐能有这样的时刻。

  北青报:电影里姐姐其实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对于结局的设计有什么考量吗?

  殷若昕:姐姐是独立长大的,有强势的自我认知和世界观,她不会做出完全牺牲未来的事,所以她会前往北京考研追求理想。我们在创作的时候一直很心疼姐姐,但又有一种“不得不”的感受在里面。作为创作者,还是想让大家看到这个女孩所代表的故事,而不是强行圆满。但是否抚养弟弟这个结局是开放的,每个人可以有自己的理解,其实你的经历和价值观,以及对剧情的感知会决定你对结局的倾向,这也是开放式结局的魅力。

  游晓颖:电影是开放式结局。我们更想让大家看到姐姐经历和遭遇的这一切,至于最后的选择是什么,看完电影每个人会有自己的答案,这部电影不是要指导任何人的生活。

  文/本报记者 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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