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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自家谱墓志铭中发现先祖曾找到建文帝证据(2)

  史载建文帝于1402年下落不明,戴壁城根据墓志铭的叙述推断,戴瑞珊在建文帝失踪那年就开始寻找,当年若见到建文帝,应是在1432年,当时建文帝应为55岁(建文帝生于1377年),而朱棣死于1424年,这也意味着戴瑞姗是在朱棣死后找到了建文帝。

  戴壁城说,根据家谱记载,戴瑞珊死后,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回到浙江,一个留在丹阳,“我是戴瑞珊留在丹阳的第21代子孙。”

  戴壁城在网上搜索了关于建文帝谜案的信息,在种种“解密”中,均没有这篇墓志铭的影子,“为什么前人没有发现这篇墓志铭与建文帝的关系?”戴壁城希望,有专家能解读该文的价值。

  传说建文帝逃至丹阳妙觉寺当和尚

  在由丹阳市政府审定通过的《丹阳古今》一书中记载,戴瑞珊“因京师失守,即弃官逸世,将其家小托付给担任丹阳教谕的好友王用宾,自己只身出游,等他回到并定居丹阳城内谈家巷时已老态龙钟,不久便撒手归天。”

  丹阳市史志办78岁的张昌龄从事地方志编纂工作30余年,他是《丹阳古今》的主编之一。张昌龄告诉现代快报记者,《丹阳古今》中关于丹阳姓氏的记载,主要依据是家谱,其中,有关戴瑞珊的那部分文字,是同行赴上海图书馆查阅《云阳戴氏家乘》后所书。

  至于墓志铭的作者王观,张昌龄翻出了一套清代光绪年间的《丹阳县志》,县志里多处提到了王观,“他在明洪武年间当上‘教谕’,是丹阳在明代的第一任教育官员。”

  张昌龄指出,县志里的《寺观》这一卷中,关于丹阳妙觉寺的记载还提到,“俗传,建文帝披剃于此。”丹阳市史志办副主任朱银忠表示,他曾听前辈说,建文帝逃至丹阳妙觉寺当了和尚,妙觉寺里挂着一幅皇帝画像。遗憾的是,妙觉寺早已毁于战乱,不复存在。

  直到12月20日接受记者采访时,张昌龄才第一次看到《东山公墓志铭》,他提出假设:这篇墓志铭应该是在改朝换代后才重见天日。戴壁城也猜想,这篇墓志铭和戴瑞珊一起葬于墓中,多年以后才重见天日。(墓志铭中有这么一句:“以礼葬公,悲其亲之不传,乞余一言藏诸墓”) 戴瑞珊死后安葬于丹阳北门外薛家庄,这个地方如今已不知所终。

  张昌龄同时指出,这篇家谱的真实性问题会是争议的焦点,不过,在建文帝失踪之谜的众多版本中,张昌龄认为,相比于根据传说、遗址作出的推断,作为“当时人记载当时人当时事”的墓志铭,“真实性很高”。

  疑点重重引来猜想

  现代快报记者注意到,在戴氏家谱不同年代的修谱序中,都有关于戴瑞珊的叙述。

  《康熙壬辰修谱序》中写道:“建文朝有东山公者,为西川学宪,值靖难之乱,避迹云阳,当斯时变,一时从亡殉难诸君子,炫赫震荡,照耀千古,而公亦于其列。”

  在家谱第一卷中,有一篇没有署名、疑似写于清雍正年间的《戴氏始迁祖颠末考》,里面写道:“建文三年,拜四川提学副使,迨靖难师起,京师失守,帝出亡,公即弃官,以家托于至交王用宾先生处,先生时为丹阳教授,公之家遂居焉。公乃变姓名,只身江湖踪迹帝之所在,跋涉数万里,间关三十年,仅得一见帝于穹浪山中。”

  在《乾隆甲辰修谱序》中则写道:“当读明史至靖难师起,一时慷慨赴义,如方黄景铁诸君子,固已垂光竹帛,昭若日星。他如督学戴公国珍,于败亡逋窜之余,间关数

  万里,君臣相遇,痛哭失声,忠愤之气,赫赫昭人耳目。”

  比较这三篇文章可以发现,在康熙年间的修谱序中,戴瑞珊和其他君子一道“从亡殉难”;从雍正年间的《戴氏始迁祖颠末考》开始,就提到戴瑞珊寻找到建文帝的事情,所述和《东山公墓志铭》里的记载吻合。

  因戴瑞珊不在丹阳为官,除家谱之外,丹阳现有的史料中,找不到关于戴瑞珊的更多记载,镇江市高等专科学校一名研究镇江古代史的学者称,戴瑞珊找到过建文帝的说法根本没有听说过,尚待考证。

  戴壁城也表示,在他看到这篇墓志铭之前,家族中从没有听过跟建文帝有关的传说。

  很显然,以上推断建立在该墓志铭所述为事实的基础上。值得一提的是,王观写的这篇墓志铭并没有讲明写作时间,但根据王观所处的年代可以推断,这篇墓志铭的历史近600年。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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