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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晨报杯丨一等奖作文大有突破!九年级佳作选登及名师点评(4)

早樱开了,我沿着那条鲜为人知的小路走着。我知道,路的尽头有株樱花树,或许是有心人在数年前精心栽下的;又或许是风吹来的种子,年复一年独自生长。

今天天很蓝,错杂的电线把天空割成一块一块的。寒意未退,微风还留着点凉意,偏偏太阳又把一切照得暖暖的。路边不时看到些叫不出名字的花,野花不比温室里骄矜的花儿差,我用相机为它们记录下短暂的一生。这条路没人清扫,积了整个冬天的落叶最后只能被风追得逃离这条路,踏在这些落叶上一阵窸窣。

粉色渐渐映入眼帘,同时树下有个老妇人。我来到树下采景,用手比作方框,眯着一只眼,极力找出最美的角度。拍了几张还算满意的照片后席地而坐,这里安静适合阅读。在我陷入东野圭吾的悬疑小说之际,老妇人开口:“美吧?”我不确定她在跟我讲话,我看看四周,轻声道“嗯……美。”“是吧,开得真好,没白种。”我内心惊奇,几年前我自己乱转偶然发现这珠樱花,之后每年都会来,看到过牵手的情侣,嬉闹的孩童,孤独的背包客都为它的美丽驻足,可眼前的佝偻老人就是它的主人。“是您种的呀?”她淡淡地笑着“是啊,我给我儿子种的。他要看到就好了。”“他在外地吗?”妇人沉默了一会儿“他在可可西里的动物保护站。”我欣喜“啊~我去过!我去看过羚羊呢!那里可美”妇人笑容黯淡了“我儿子也喜欢可可西里,但他后来出任务的时候死了。”

我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该安慰她的,可她又这么平静,“他喜欢樱花,我问他一个男孩子咋喜欢这么粉粉的花,他就傻笑说美啊!”我有点难受,渎职的军人,丧子的母亲,一时间让这棵树蒙上淡淡的忧伤。“那你很伤心吧?”我后知后觉问的问题太没情商。老妇人淡淡开口:“伤心啊,我以前天天哭。我以前就住那。”说着指了不远处的一间小屋,如今墙壁已被岁月侵蚀,斑驳的不成样,“后来我在这种了棵樱花就搬走了,到一个地方就种一棵树,有的地方种不活,就这棵开得最好。”

很久之后,我才恍悟当初那句“美吗”是在问天人两隔的儿子。

旅行的定义对我不同,能拍出满意的作品就连去趟公园也能算场旅行,相机就是我的行囊。包裹里有山川,有河流,也有可可西里的羚羊。有时还有别人的行囊,带着对儿子的思念的樱花树是妇人的行囊。而相机——是我最美的行囊。

三月惊蛰,我沿着那条鲜为人知的小路走着。

第六篇:

我仍然怀念那一种味道

进才中学北校 九年级 崔玉骢

记得小时候住在外公外婆家,每天清晨,外婆总是早早起来去桥底下的一家点心铺排队买早点。那是传统的上海式早餐,大饼,油条,糍饭糕,还有粢饭团,官配是一杯甜豆浆。而我呢,最喜欢这一家的豆腐花,水嫩水嫩的却又不至于像豆腐脑那样失了弹性,酱汁调得正好,不太浓也不太淡,还需得淋上些许辣油,那样才香,在酱汁的味道中添了些微辣,回味起来便有一种独特的鲜味。佐料要舍得加,大片绵软的紫菜漂浮在红红的蜡油上,再洒上一小把榨菜,放上几段清香四溢的葱花,最后是一小撮虾米,以此来为豆花提鲜。

那样做出来的豆花才最完美。

那一种味道,令人难以忘怀。

后来,大一些了,因为上学的缘故,不再住在外公外婆家,也渐渐习惯于每天早上是面包加牛奶的早餐,关于豆花,关于传统的上海式的早餐“四大金刚”也有些淡忘了,记不太清楚了。

直到有一天,去餐馆用餐,无意中看见餐单上那几个字“豆腐花”,便点了一份,脑海里闪过儿时的记忆,又想起儿时每日早上吃的豆花,心中不免带了些能在这里与之重逢的期待和兴奋。

有句话说的好,期待越大,失望也越大。

那碗豆花端上来后,我握着勺子舀了一勺,尝了一口,完全不是那样的味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弹性,佐料加的也不够多,紫菜虾米少得可怜。那一刻,突然就很怀念儿时外婆每日早起排长队为我买来的豆花,想起清晨我还沉浸在睡梦中时,迷迷糊糊听到老旧的门铰链被推动时发出的刺耳声音,想起外婆那矮胖的、略有些臃肿的身影带着一身早晨的雾气,她的脸被笼在早点散发出带着香气的氤氲蒸汽里看不太真切,记得她那一双苍老的手将还温热的点心摆在桌上,脸上带着一贯的祥和安宁的笑,记得她看着我狼吞虎咽时的样子,总不忘笑骂道“小鬼头,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却又一面催我“快吃快吃,冷了就不好了”……

隔了漫长的一段时光,曾以为就快要忘记那一种味道,却发现其实那一种味道早已深深地记在心底。

那样盼望着假期的到来,好再回到外婆家,吃儿时最爱的那一家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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